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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節 痛心的真相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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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下面的敘述“我”為鳴人,來看看鳴人究竟在想什么,又遭遇了什么吧。

  小櫻對我說的話讓我絕望,有時我在想,是不是我的努力都是白費的,其實也許只是小櫻將心思放在了佐助身上了而已吧。有時發現自己很可笑,因為總覺得受傷住院才會感受到家人的關心。

  但那個時候,鼬和鬼蛟來村子,還將卡卡西老師打傷了,就是因為想抓我去曉吧。修煉時候的暴走,我打傷了自來也大人;追擊佐助與大蛇丸交戰的時候,我竟連小櫻也打傷。我想當上火影,保護這個村子。但現在事實卻告訴我,我才是給這個村子帶來傷害的人。

  我開始封閉自己,不再與他們說話。我知道他們都在擔心我,櫻更是為自己說出的話自責,但我卻沒有開口安慰。我不知道為什么,只是單純的不想開口。

  那天晚上,櫻他們離開了,就在這時兜走進了我的病房。他說既然對他們失望不如就毀滅,就跟他走,這就是大蛇丸的目的嗎。我答應了,因為也許呆在大蛇丸身邊那我暴走又或是曉來襲的話,受傷的應該是他們吧。

  與兜剛剛走到村門口,小櫻便追了上來。我將她打傷,但我知道對小櫻來說這點傷應該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,但是她的心……對不起小櫻,對我失望吧。

  來到大蛇丸的巢穴,那樣的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讓我覺得惡心。他整個人來到我面前,“漩渦鳴人,知道為什么要你來做我的容器嗎?”

  “九尾?”我扔給他兩個字,因為除了這個我不知道我還有什么能夠吸引他。

  “哼,那種東西我才不屑。佐助他很刻苦,但他是一心想要報仇。但你不同,你為的是保護伙伴吧?而我要的就是這種力量,三代那個老頭子曾經說過呢,要保護重要的東西的時候,真正的忍之力才會出現。你,是最接近忍之力的人啊。”

  大蛇丸的話讓我震驚,最接近忍之力,他忘了我是九尾的容器了嗎?那樣的力量我又怎么可能會有。后來兜將我帶到了一個房間,說是修煉要明天開始。

  第二天,大蛇丸并沒有來訓練我,只是給了我歷代風系查克拉擁有者所有的忍術記載。我帶著卷軸,來到一瀑布下,說實話當我發現它的時候我很驚訝這里竟會有這般美麗的風景。

  盤腿坐在瀑布下,慢慢感受風的流動。我發現每天在身邊拂過的風竟都不同,時而緩慢時而快速,有時是那樣的輕柔,而有時刮在身上竟會那樣的疼痛。我在瀑布下坐了一個月,從沒有真正的修煉,除了兜來叫我去休息,大蛇丸從沒有進來過。

  一個月后的那天,突然下起了暴雨,而在我身邊的風竟然包圍著我,直到雨停我都沒有淋到一滴雨!我很興奮,于是之后我開始練習掌控風,我將查克拉注入風中然后壓縮,一下一下的向身后的瀑布飛出。剛開始打在瀑布上會濺起巨大的水花,慢慢地水花變小了。直到有一天,風刀將瀑布切斷,竟使水流停止了一秒鐘。我成功了!

  打開卷軸,里面的許多忍術都是在于控制風上,區別只在于威力的大小。其中最厲害的風暴比手鞠的鐵扇威力還大,大得就像是龍卷風一樣。那樣的破壞程度令鳴人害怕,但至少在以后毀滅大蛇丸巢穴的時候還有用的吧。

  之后的日子,大蛇丸開始訓練我。他與我對戰,常常是昨天的傷還沒治好今天又弄的全身是傷。到現在我才發現他不愧為三忍之一,那樣的實力以前我還妄想要殺死他,是不自量力了嗎。之后的日子,我受的傷越來越少,但只要傷到便是重傷。直到有一天,他停止了訓練,而我又開始自己修煉。

  那天我走在音忍村,發現有好多孩子被趕出村外,原來音忍村從不允許不會忍術的孩子存在,還真符合大蛇丸的性格啊。

  我將孩子們聚集起來,將風刀注入他們體內,小心的感受他們體內的經脈,切去多余的。雖然在切去的一瞬間在孩子體內感受到了查克拉的流動,但很快便消失了。之后我不斷的實驗,直到有一天我成功了。

  接到的第一個任務便是去木葉盜去封印之書,我成功的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,同時也摧毀了他們對我的信任,從此,真的要一個人走完全成了。我在小李和寧次身上使用了風刀,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能成功,但如果他們失敗,兩年后風刀也會消失,在那之前他們會恨死我了吧?

  封印之書被成功帶回,我不知道大蛇丸用它學會了什么術,但那之后的半年內,他一直在修煉。直到有天他將封印之書給了我,對我說它已經沒有用了。在封印之書中,我看到了“天之禁術——亡”,這應該是我最好的選擇吧。

  我又來到那瀑布下修煉,不知道過了有多久,只是那一天我突然聽到自來也大人死了!不,不會的,我不相信!于是我去找尋,不顧兜的阻攔,我記得當時我對兜說“大蛇丸不是要忍之力嗎?現在我就去保護我重要的人!”兜沒有追上來。我找了三天三夜,在第四天的早上終于在水下找到了自來也大人的……尸體。

  我將自來也大人帶到了一個山洞中,在我快絕望的時候,我想到了轉生之術。我將查克拉輸入好色仙人的體內。從早到晚,我覺得好累,好想睡覺,但好色仙人卻沒有生還的跡象。我開始害怕,我不要,不要他死去。我哭了,像個無助的小孩,在那一瞬間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支柱。我感受到了九尾的查克拉,它在悸動,而我卻無力阻止。

 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昏倒,只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,而我則趴在一個銀發小鬼的身上。我沒死,那好色仙人!我瘋了般地在洞中尋找,卻什么也沒發現。一雙手抓住了我的衣角,是那孩子。直到這時,我才發現了這孩子與好色仙人的相像。難道他就是……

  “好色仙人?”我能感覺到我聲音的顫抖,我期盼,卻又不敢有太多的希望。那孩子張了張嘴,卻沒有聲音,是啞巴嗎?我覺得自己好傻,既然我沒死,自來也大人又怎么會活著呢,更何況是變成了小孩。

  壓下心里的傷痛,我張嘴“你住哪?我送你回家吧。”誰知那孩子跳起來一腳踹在了我的臉上,這孩子怎么這么暴力啊。接下來我不敢瞎想,甚至忘記了呼吸,因為他在結印!那個印,是螺旋丸!雖然并沒有發出,但那手勢我太過熟悉,絕對不會有錯的。

  “自來也大人?”同樣是顫抖的聲音,但這一次卻有著太多的激動,那孩子點了下頭!我緊緊的抱住了他,將頭埋在他胸膛中哭泣,只有對自來也大人我才不會掩飾我的情緒吧。

  之后的幾天,自來也大人開始訓練我,慢慢的相處,讓我很容易就看懂了他的“語言”——通過嘴形。我們猜測也許是因為我還沒死,所以才只能以孩子的形態讓自來也復活,只是自來也大人卻不能開口說話也不能使用忍術了吧。那是不是只要我死了就可以恢復?

  我也將計劃告訴了他,我知道他在想辦法阻止我。但他沒有查克拉甚至沒有忍術,絕不可能去木葉村,即使他走到了,也不會有人相信一個孩子吧。畢竟,我可是判忍啊。我自嘲的想。

  那一天,兜來找我,我知道計劃該實施了。自來也大人阻止我,而我也將內心深處一直的感受告訴了他,我說我不想村子最后因我而毀滅,所以我選擇了這條路。我看見他哭了,第一次看到他哭泣,而我卻不能心軟。

  “對不起,自來也大人。鳴人不能將你送回木葉,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自己回去的。”然后我便離開,不再看他一眼,因為我怕我會心軟。

  “……之后的事,你們應該知道了吧。”敘述完,自來也閉上了眼睛。所有人都還在為鳴人的事而心痛。為了村子,他竟選擇了封印。他就不擔心大家會傷心嗎,自私的家伙啊。

  “大家不要再自責了,今天回去好好休息。明天,大家都來參加鳴人的葬禮吧,至少讓他安心的走。”綱手再次開口。

  “恩。”失落的人們轉身,慢慢離去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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