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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卷介觀世界第一百三十四章 【倒計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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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0章  吃飯的流程和上次大同小異,林歡一進門不久便開門見山笑道:“公司高層的意思是最多在原有業務份額基礎今年增加50,不能再多。

  我現在就答應你這個50,這是最高限度。

  我們把負擔先解除了再好好吃飯。

  高強聽后毫不掩飾滿懷喜悅,大笑道:“正該如此!來,里面坐!”一年多50倒沒什么,也就是一千多萬的營收,一兩百萬利潤;但一天的時間里就能讓已成定局的現狀推翻重來,他當初對林歡完全看走眼——連帶的,對林晨也是。

  接下來的飯局除了花樣翻新的菜色外毫無懸念。

  飯后話題依舊是原來的三人組合,在內廳進行。

  高強感興趣問了不少問題,大體和保護他的投資有關——他買了不少華晨高科的股票。

  林歡覺得沒什么需要瞞他的,笑答道:“買吧,不會賠。

  但別買得太多,要被當作惡意收購對象來對待處置到時候才會賠死你。

  高強笑問太多是多少?林歡估算了下配股后的總規模大概是4億股,便說一百萬手(一百股為一手),高強呼出口長氣道:“我全部家底買十萬手都困難,況且也不可能全壓上去。

  接著他把鄭州那邊的項目也大致介紹了一下,歡迎他到自己的“小鎮”去投資。

  高強聽了后又大感興趣,馬上表示愿意出一小股。

  這種萬本億利的投資收益比幾乎不必細算,遠期收益肯定遠高于普通商業利潤。

  最缺地唯獨是有大資本注入愿當領頭羊;不說復雜的,光是手握這么大面積的土地進行二次租售就是最直接最簡單的增值;規模投資導致的傳播效應使得各種媒體主動登門采訪,每年節省下幾億廣告投入毫不夸張。

  林歡有他的打算:以后不可能長期蹲點鄭州,有一定實力的投資方多多益善。

  一個夸口承諾下年產值至少過百億地工業區,現在只有老曾老李他們倆和趙承先等六人在那里獨撐開拓大局,自己這個當領班的確實失職了。

  公司架構日漸龐大,當前多吸納培養得力人才顯得尤為重要。

  高強和陳冠浦兩人都有相似之處:對金錢有非同一般地迷戀。

  但又不可能單為了錢鋌而走險——在他們人生天平另一端托盤上擺著的其它砝碼,與金錢的重要性同樣不相上下。

  不過很多人卻不是這樣。

  這么長時間不往鄭州跑他也不擔心有什么閃失。

  要一般項目早被人作局踢出已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;不同的地方在于,這個工業園區的競爭核心技術這世界上只有他一人掌握,老曾老李已被緊緊捆在自己這臺印鈔機上——當葉知秋的上游廠家,每月每年坐等收錢然后豐富自己夢想王國地格局。

  總之,鄭州那里再來一兩百個高強過去都不嫌多。

  土地不夠可以繼續要,地方政府歡迎都來不及。

  一切的布局都順順當當,就是葉知秋如鯁在喉……他這個首席架構設計師歸隱之作就以他為題目了。

  出國前看來還必須到鄭州一次。

  林歡對高強道:“干脆明天我們到鄭州一趟,我下禮拜要去北歐,回來的日期未定,恐怕時間短不了。

  既然你有興趣就一起過去看看。

  眼見為實。

  ”這才時隔兩月,林歡反客為主。

  現在變成只有他說高強聽的份,錢的偉大力量真不能過于低估。

  高強欣然同意。

  林歡瞄了手表一眼準備告辭,這時高薔忽然道:“能不能順路送我到衡山路?不遠,就在隔壁條馬路上。

  ”林歡心說你又不知道我家住哪?說順便也太牽強了。

  根本就不順路……嘴上道:“好,一起走,我送你過去。

  在車上高薔好奇打量著這輛梅塞德斯與AMG部門聯合開發的巔峰之作——比03款勞斯萊斯HANTOMVII還名貴的邁巴赫62,贊嘆起其做工考究精致,行駛平靜順滑。

  林歡對這些向來不太在意,并不是他這人有問題喜歡過苦行僧的生活。

  實在是時間太少,沒辦法再撥冗來研究這些。

  聽她夸個沒完也不知要如何回話,只好一直微笑應付。

  她不禁問道:“你和女朋友分手后又重新找到幸福了沒?”

  “后來又和好了,”他琢磨著以后在這些熟人面前難免會讓林晨或小丫頭交替出現,結婚地事最好也別說,否則輪流出現在別人面前全成了自己老婆。

  重婚是個罪名,判多重的刑不知道,但肯定都得坐牢。

  于是笑道:“正在定婚期呢。

  高薔搖頭嘆道:“當初放走了一支原始股,現在天天漲停,光有買盤沒有賣盤……”

  林歡莞爾。

  這女人說話真直!記得上次還主動請纓要陪自己過圣誕。

  嚇得自己忙用忘記什么理由給推托掉;當初要是答應,如今是個什么了局猶未可知。

  他笑道:“上次她們和我鬧別扭就因為爭風吃醋的事。

  用你的話來說就是境外機構炒作,本土企業護盤。

  我現在老實得很,不敢再監守自盜。

  高薔眼睛一亮,笑道:“這也難怪,正常啦。

  原來你還不止一個女朋友!”

  她說的是實情他不再否認,說出實情反更容易讓她認為自己在胡扯,交淺不適言深,實則虛之,“是啊,我只有兩個女友,都正準備和她們結婚哩。

  她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如何操作,反正周圍那些有錢朋友或朋友地家人有個三房四妾也不稀奇,聽后沒像白依然那般覺得不可思議,反而道:“有機會讓我拜見拜見你兩位未婚妻啊,我分別請她們和你一起吃兩頓飯。

  ”她向來對自己的容貌身材懷有十分把握,日久不免心高氣傲。

  有了想要一見試比高低地念頭。

  林歡虛應了聲沒問題。

  心里想,何須分別請?一起請更省事些。

  自己這幾天忙過就閃人了,過了幾個月后大局已定,別說給你見,還打算一起帶到夏威夷給一堆人見。

  美女們最喜歡做的眾多事情之一,即和周遭其它美女比比美丑高低大小和前凸后翹,對男人一睹帥容的熱情倒不怎么熱衷;這點和當初林晨夏霽一樣。

  否則他這個只有“一點點帥”的家伙就不會這么好運氣。

  一般的想法都認為美女難追,其實美女相較于長相一般的女子。

  其感情進程更容易被忽七忽八的橫生枝節打亂;如果不在25歲前把終生大事定下,后半生恐怕都與幸福絕緣。

  不少美女嫁地老公都長相一般就是個佐證。

  也有人說,他們長相一般但腰包不一般鼓,她們分明是沖著錢去地!這和買個有增值潛力地原始股道理類似,如果買不到,只好逢高買進……ST股說不準哪天就被摘牌。

  說到底她們只是想給自己的將來買到個幸福保證,無可厚非。

  不管再拍出幾萬部我地野蠻女友那樣好吃未必有營養的快餐片。

  或近年來男人的審美標準悄然在向野獸派美女kao攏,這世界依舊在按照男人制定的規則下運轉,這是不爭的事實。

  在這個事實之下美女們只能擇良木而棲,但男人又回過頭來抨擊她們勢利……做女人難,做美女更難。

  少一點仇恨多一點理解,社會地供求關系矛盾就不會如此尖銳不可調和。

  當個男人確實值得慶幸……只要對美女沒那么大的執念。

  隨便給自己一個理由,明朝就可以遠走天涯——甚至不必背起行囊,現在都流行兩手空空。

  女人沒有一個明確的理由和行程計劃絕不會輕易出遠門——尤其是成了家的女人——搞不好臨走前就要家變。

  被人說成楊瀾第二。

  成家男人遠赴重洋會被認為是有出息的表現,即使他日功成名就日后拋棄糟糠之妻,別人也就說句變了心,不會說這個男人水性楊花。

  (這里啰嗦了幾句給單身兄弟們打打氣)

  雖然林歡很想,事實是已不可能兩手空空出門。

  回到家進房看到一個嶄新巨大塞滿東西的旅行箱橫躺在地,旁邊是兩雙靴子。

  床上則鋪滿了各式防寒衣服。

  她們兩人正咬著手指尋思著這些東西要往哪塞。

  “這……些東西是我的保鏢負責拿還是我自己拿?”他愣愣問道。

  林晨道:“你拿,要托運噢看來。

  讓保鏢拿這么多東西還怎么應付突發狀況?”

  “你居然還知道。

  出師未捷身先死,豈不是要我的命!假設一個住海南地人冬天突然想去哈爾濱看冰雕,他也會這么辦嗎?”

  夏霽霏疑惑問道:“該怎么辦?”

  “當然是到哈爾濱再買啊!一出車站機場地下商場滿眼都是這些……”說到一半趕緊打住,這樣太不近人情。

  “噢,那你穿上一套吧,其余的只能放著了,浪費錢了。

  ”她悶悶地道。

  “怎么能浪費錢和浪費你們的苦心?這些全帶了,雙份愛心雙份呵護。

  ”他裝模作樣來回東挑西揀,“這新新人類款式肯定是你給我選的。

  符合我年輕飛揚的心情;這個肯定是林晨挑的。

  一看這烏漆嘛黑地色調就知道,”看林晨笑笑。

  目光一黯,他忙又道:“黑的不容易臟,又氣派又吸熱。

  身處遠方就能立即感到貼身的溫暖,太神奇了!”一碗水要端平還真不輕松,已接近坐地狂噴血霧的臨界點。

  還好林晨沒在這話題上繼續攪纏,不過已讓他逗得笑道:“今天早點休息,明早我們三人還是第一回一起上班呢。

  “啊,明天?我想和高強去一趟鄭州,后天下午就回來。

  ”他報告。

  林晨看著他,“就你們兩個人?”

  “是啊。

  ”暗中說聲好厲害,莫非連高強有個妹妹都打聽清楚了?怪不得說不喜歡高強。

  她身后那群錦衣衛真不可小覷。

  “你這個有頭無尾外加東一榔頭西一棒棰的習慣我正逐漸適應,但成立基金還有很多細節。

  明天你必須到公司參加專題會議,我今天已經把議程安排下去了。

  “那我們只能定傍晚地機票了。

  特邀我參加是可以,但別讓我發言。

  ”想想似乎不可能,否則要自己去做什么?又道:“要發言也行,我說不了太正經的,你們姑且聽之。

  準備就寢前小丫頭講了一個故事:

  “1979年諾貝爾和平獎的獲得者——特麗莎修女。

  有一次她在街上找到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女孩,然后把她帶回救濟院。

  她給小女孩洗了個澡。

  并給她衣服及好的食物。

  當晚那孩子跑掉了。

  “后來修女把她尋回了,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跑了。

  她這樣逃跑三次后。

  特麗莎修女派另一位修女跟著她,看她往哪跑。

  另一位修女在一棵樹下找到她,她和她地母親、姐妹坐在一起。

  那里有些食物,她母親正在用從街上撿來地食物做飯。

  “直到那時,她逃跑地原因才被了解。

  她地母親愛她,而她又非常愛她地母親。

  她們在對方眼中都是美的。

  那女孩對跟蹤前來的修女說:“我的家!”——那里就是她的家,她母親就是她的家。

  林歡胡謅道:“這故事告訴我們修道院的食物比街上撿地還差。

  行為貫穿人類的發展史。

  林晨敲他頭,“別胡扯!她的意思是讓你要顧家。

  北歐是世界美女發源和集中地:荷蘭女人平均身高172CM,皮膚出奇的好而且氣質韻味非凡;冰島的美眉沒有一屆世界小姐不入圍的。

  到時候你見了別動了隱居海外的念頭。

  林歡咳嗽幾聲,這兩人的醋意怎么大到這種程度?犯得著給自己不停地制造假想敵么?他轉移話題道:“換我也來說過個故事吧。

  有道是花開兩朵,各表一支……”他開了個頭過了足足十秒還不接著往下說,光拿眼對著她們亂瞄嘿嘿淫笑不停。

  一想通花開兩朵暗中比喻地是什么后兩人遂又暴起狂扁他。

  “熄燈,睡覺!”

  翌日一早林歡起床起得有點痛苦。

  最近總苦短日高起,而君王再也不早朝;或者說平時都在家放牛慣了。

  見賴床不成索性耍起性子不吃早飯不整衣裝。

  在飯桌前打起盹兒。

  她們吃完后便跟在后頭出門隨她們擺置。

  到了公司樓下又得避嫌分兩撥上樓,不用說,他照舊是第二撥。

  她們吩咐他別緊跟著上樓,大概十分鐘后再上去。

  林歡唱聲喏,她們走后就接到陳冠浦打來的電話,恰好能打發掉這無聊的十分鐘。

  “你姑媽姑父今天上午來我這。

  你過不過來?”

  陳冠浦一提醒才想起走前也要去姑媽那里一趟,得去恭賀他們的喬遷之喜,送點電器家具之類的禮物。

  他回答道:“恐怕沒時間,我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要開,噢對,關于那個基金會成立地議題,我還是第一個跟你提的。

  “好吧,就問問這件事。

  我轉告他們。

  “對了,我們公司有個經理叫陳冠儒,跟你沒什么關系吧?”

  “照你這么講。

  陳冠希也非得和我沾親帶故嘍?當然沒關系!”

  掛電話后又打林喜手機說明今天不巧不能一起聚聚的理由。

  林喜說沒關系,工作重要。

  兩個電話結束。

  看時間差不多,走到電梯間剛好一扇通向偶數樓層的電梯門即將關閉,趕緊跑步邁進。

  說來真有緣,又遇到陳冠儒這位老相好。

  電梯里只有他們兩人,應說是他先看到林歡才是,他首先開口道:“怎么你又沒帶識別證?”

  “……被你逮住的那次是前天星期六,昨天星期天休息,今天就去補。

  ”他心中狂汗,這人記性真好,活得不累嗎?他嗯了聲不再搭話,眼盯著上方的樓層數字指示——幾乎99的人搭電梯的無意識標準動作。

  這人和從前的自己一樣,十分沒有幽默感,很糟糕!

  目前離九點整開始的會議還有半小時。

  他怕往里一進極有可能再被總務或隨便什么人逮住,又詰問他為何不戴識別證這種抓狂問題,干脆在前臺陪兩位貌美地美眉聊天。

  兩位前臺小姐搞不清這位林經理到底是離職還是請長假——他原先職位被人取代,而考勤卡還插在架子上,人事方面又沒下任何關于對他地開除或調職通知,董事局的任命也不必向她們交待——只好稀里糊涂跟他東拉西扯起來。

  正扯沒兩句又遇到另一位有緣人從電梯間走來。

  也應說是白依然先看到林歡才對,當時他正背對著她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別人聊著。

  “早噢。

  ”她先打招呼。

  “咦?”他回頭望見她一愣,后又及時醒悟:既然林晨說過要罩著她,在這里碰到就不稀奇了。

  他仔細觀察她氣色,比上星期好很多。

  香風撲面,婀娜地體形裹在一身素雅之中,忽然讓他想起初中臨近畢業那陣子,帶著自己班全體春游的漂亮英語老師……一個女人出門時還這么注重裝扮自己——還不忘讓一身香氣繚繞——狀態絕對不會差到哪去。

  就算一個普通朋友發生那種不幸遭遇,整一星期不聞不問完全不合情理。

  事實上他就是如此——聯系方式及住址都沒要,事后也不打聽下落慰問一番。

  他訕訕也回了聲“早噢。

  ……老書迷文字……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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